第(2/3)页 那人竟瞥了一眼那壮汉,十分不屑道:“你这乡野莽夫,也配与我交手?” 那壮汉一听,顿时恼羞成怒,大吼一声道:“足下好是嚣张,看我法家大弟子申不行与你会上一会!”那壮汉说罢,便使出了一招泰山压顶,手中的大锤直往那人的头顶袭去。 那人却也不动声色,只待申不行一锤而下,却闪了个身,只一招名扬四海,手中连连发出几道三菱刺,直飞那壮汉而去。那壮汉也是练过些把式得人,见那三菱刺直奔自己而来,虽有连连左躲右闪,直把那几道厉声而过的暗器闪了开去。 那壮汉见那人使得一手暗器,便怒吼一声:“贼胚子,竟使些阴毒的伎俩!看我不打的你跪地求饶!”言罢,便将双锤化为为两道疾风,齐刷刷拦腰将那狂人之人扫去。 那人见势不妙,一个飞身直冲天而起,口中大喊一声:“名动天下!”于是便见百八十道寒光直从那人的袖口飞驰而出,眼瞧着却要将申不行射成个马蜂窝。 这白道寒光自然是申不行所没有预料到的,他已知此刻想要躲避已是不及,唯有挥动双锤,使出一招铜墙铁壁来招架那上百道寒光的来袭。可以他目前的修为和功力,自然敌不及那白道寒光的戾气,估摸着只能化解七八成戾气,而剩下的唯有逼不得已以躯体承受之。 就在申不行招架不住之时,忽而一道闪光,只见一柄神剑化作万柄剑影直挡在了申不行之前,那万柄剑影仿若一道无形的坚盾将那万道寒光全部挡了开去。 那个狂妄之人但见自己的名动天下被人破解之后,心中便也有些恼怒,不过他倒是聪明的很,却并不急着表现出来,反而冷冷地对着那申不行嘲笑道:“申不行呀申不行,阁下还真的是不行啊,打不过我却还要找个帮手来,可惜你祖师爷申不害一身闻名天下的申术绝学,却没有半点留给他的徒子徒孙啊。” “你…”申不行见那人如此嘲笑于他,顿时又羞又恼,可他方才与那狂妄之徒的交手却已显露自己的修为不如对方,所以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。 “申子的申术自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学,但招招光明磊落,阁下出招却是招招阴毒险恶,用的招数都是名家的看家绝学,老夫冒昧地问一句,名家惠施是你何人?”此时,从申不行一旁忽而闪现而来一个人影,那人道袍鹤氅,背负众横交错的三柄神剑,此人正是道家鼻祖庄周,也就是江湖上人人人敬畏的南华真人。方才若不是他出手相救,只怕申不行此时已是百孔穿身,重伤不治了。 “正是家师,晚辈名家弟子惠离,今日倒是有幸得见真人尊容,然则依晚辈看也不过尔尔。”那惠离闻得庄周一声质问,只是慢声慢语随口答道。 “名家惠子与我原本是故交多年,只可惜到最后却因志向不同而分道扬镳,实属可惜,”庄周一边微微摇头,一边感慨而道,“想当年我巡游至梁国,惠子于梁国为相国,只因有人对其言我的才能远在其之上,惠子闻之,则千方百计阻扰我不得见梁王,我得知此事后便亲自告诫于他:鴞鸟安知鵷雏之志?遂从此各奔了东西。想不到惠子如此过于看重名利而轻友情,实令老夫痛心疾首啊。” “真人,依晚辈看,你也未必如世人传说的那般淡泊名利吧,此番你不惜千里迢迢来赴这燕薊的弈剑大会,想必也是想争得这盟主之位吧?”惠离未听庄周把话说完,便在一旁冷言冷语打断道。 “这位英雄此言差矣,南华真人并非贪图名利而来,而是本相亲自派人请他出山为本次大会做个见证而已。”正当众位英豪被那惠离的话激了满腔怒火之时,忽然从酒庄的内室之中飘出一道洪钟之声,此声音的穿透力着实厉害,只轻言慢语的一句话,便震惊了四座,顿时令四座胸中原本积聚的怒火消散的无影无踪,而是纷纷侧首朝那内室之门望去。 只见那门庭之后有一满身贵气之人缓步走了出来,那人面色正襟,饱含虚怀若谷之意,其身上着双重长襦,黑袍红带,足登方口齐头翘尖履,头戴顶部列双鹖的深紫色鹖冠,橘色冠带系于颌下,俨然一副官家仕族气息。 第(2/3)页